视频:主创吴军郑昊陈健聊电影《革命到底》
新浪娱乐讯 战争爱情影片《革命到底》将于10月12日起全国上映。11日13时,导演陈健携主演吴军(听歌,blog)郑昊做客新浪聊天室,畅谈了本片的创作过程,
爱情吸引导演陈健 吴军郑昊拍摄现场飙戏
主持人:各位网友中午好,这里是新浪嘉宾聊天室,介绍一下今天做客新浪嘉宾聊天室两位重量级的嘉宾。首先第一位是《革命到底》的导演陈健,欢迎陈导。
陈健:网友朋友们大家好。
主持人:第二位可能大家都认识,也是《革命到底》的主演之一吴军。
吴军:大家中午好,我说的时间对吗?
主持人:对,对,对,应该是中午,这个时候正好是网友吃饭的时候,不知道两位来的时候有没有吃饭。(笑)
吴军:没有。
主持人:都废寝忘食了。
吴军:待会儿导演请客。
陈健:尽管我钱不多,但是我愿意请客,因为他们真的活得回来不容易,我见着他们一次请他一次,真的是这样。(笑)
主持人:其实在现场大家看到一位主持人和两位嘉宾,等一会儿还有另一位主演郑昊大家沟通,现在是第一部分的采访,这一部分采访是导演和吴军,和网友面对面回答问题。其实我的第一个问题特别俗,导演,您当时怎么决定接《革命到底》这部戏?
陈健:主要这个戏跟以往的主旋律影片不一样,我们这几个红军战士不是因为阶级仇、民族恨,也不是因为什么崇高的理想信念参加红军的,而是为了爱情。这个吸引了我,他是因为爱情参加红军的,但是最终成为了自觉的革命战士。因为长征在我们的心目当中是非常神圣的,它是人类战争史上的一次奇迹,真的是奇迹,在我心目中真的是一个完美无缺的童话。而让这三个为了爱情的人参加红军,并且成为自觉的革命战士,这确实是我们中国的战争影片里边还没这么做过。所以,我对这个剧本的创意很感兴趣。当然我看这个剧本的角色以后,就想到了吴军,给吴军通电话,吴军看剧本,他感兴趣,他提了很多意见,我们做了重大调整。然后又跟郑昊通话,他也很感兴趣。所以,我就有信心了。
有了这几个朋友的加盟,我想这个戏一定能做好。再加上尽管当红军的出发点不高,吴军出来演,最终那个形象塑造起来,我想他这个形象大家都熟悉,张思德都是演得非常好的,我相信这种探索会成功。所以,我接了。
主持人:郑昊,你是看重它哪方面的特质?
陈健:他首先有一部代表做《我的父亲母亲》,他演的父亲。然后再《张思德》里,他又演了刘炳洲,跟吴军搭档,这两个人不用太多地去交流就能很默契。两个人的形象也都能差得开,他们生活中也都是好朋友,我跟他们也早就认识,吴军我也以前合作过,他的戏也是很棒的,他是会一块儿把这个戏拱好。另外,这两个演员可以说德艺双馨,不怕吃苦,而且有创作热情,也确实素质比较高,应该说非常高。
主持人:他们俩应该很熟,所以在现场互相抢戏或者互相摩擦出一些创作的火花来,有这样的情况吗?
陈健:抢得厉害,掐得厉害。
吴军:本来不抢,他(导演)挑的,他跟我说,正好跟你飙戏,跟郑昊说,吴军要跟你飙戏,其实这个事……
主持人:导演印象最深他们飙戏的场次,有这样的经验吗?
陈健:有,但是他们都是在自己人物的状态下,在充分分析了这个人物,合理地进行了争抢,也不能叫争抢。
吴军:挑动群众斗群众。(笑)
陈健:各自都迸出了各自的火花。
导演演员同甘共苦 《革命到底》发扬红军精神
主持人:这部电影的首映式上,各位演员大道苦水,这里再让导演道道自己的苦水,听说拍这部戏太痛苦了。
吴军:其实是我们宣传的策划,再说苦就没什么意思了。因为红军长征本身就苦,我们再说苦,苦不过人家。后来想说什么呢?我们不能编,只有说苦,这是事实。
陈健:我还是尽到最大的努力来保护演员,和演员同甘共苦。为什么呢?因为担子压力很大,这是向建军80周年献礼,向长征70周年献礼,向十七大献礼的一部重点影片。而且在重点影片里我们还要有重大突破,怎么突破?光有创意是不行的,要付出艰辛,才能让观众喜欢这部影片。观众喜欢了,我觉着我们的这份辛苦也才有价值。所以,让吴军陷到泥里的时候,我也自己陷进去过一次。把他吊起来的时候,我也想上去,但是在是人家拉的那些人不愿意。
吴军:这不靠谱。
陈健:说体重太沉了,另外时间也不允许。大家说你要再上去,这么大陀,我们的配重不一样,时间又不能耽误,就没有上。这些我在现场不好说。
(吴军大笑)
吴军:什么叫不好说。头天在聊天,我说郑昊死在雪山上,另外一个王冰死在草地里,我被流弹给打中了,本身我在前边是一个很傻的兵,到后边我又稀里糊涂死了,我想怎么表现红军战士的成长过程呢?我觉得要死得其所,要死得壮烈,要死得有冲击力。他说什么叫冲击力?我一想,很不负责任地想,来炸弹,没炸,我一扑上去,“啪”炸上去了,完了“啪”落下去了。这时机器跟上去,这么的,那么的,一直跟到水底,在看不见的时候,我的脸笑了,革命到底了嘛。他当时(装导演抽烟的样子),“可以”,可以就弄吧,吊车就到现场。我一看,帽子掉了,我想吹牛吹大了,我恐高,坐电梯就是有玻璃的那个,我从来不敢看那边,那时心里一阵阵紧张。那天安排有炸点,要求水,追的人上去,拿水就把人托上去,这样的东西在好莱坞是需要精确计算、反复计算,但当时给我的感觉撞上就算。(笑)(掌声)
陈健:这个镜头好莱坞我也没看到过,在中国我真的没有看到过。这个创意一出来以后,确实是事先跟烟火进行了交流,头一天拍失败了,因为烟火师心里没数,把炸点安在了他(吴军)的两边,这么拍下去的时候,水把他包不起来。包不起来,我们如果用高科技的手法,用蓝屏分拍炸点,太假了,水点包在他身上,砸在他身上,砸在他脸上、手上的质感出不来。所以,拍了一次以后,失败了,然后又重来。第二天,又忙活了一天,准备,反复试,最后应该说是比较精确。因为水柱冲12,我们把它放在6米的高度,6米没有拿尺量,但是肉眼看(笑)的6米。6米的高度,然后跟特技演员们说,启动以后,烟火师再炸,等水柱追到他的时候大概是8米的高度,那个冲击力不是很大了,这么想的。
吴军:人是这么上去,水柱一打把我打成那样了。
陈健:水柱的冲击力确实很大,当时我也有紧张。好在他知道我们那种心情的紧张,最后他给我竖了一个大拇指,告诉我们没事,他知道,上去以后,尽管上去30、40米,但是他落到水里,整个过程最终完成他竖了一个大拇指,当时我眼泪就出来了。
主持人:真的?郑昊,真的吗?
郑昊:真的,真的。
主持人:我感觉完成了一次我没有见到过的一次创新的动作。所以,我感觉这个演员太棒了,当时我后怕的是什么呢?我这次尝试是用的影帝,由影帝完成,如果完成了,那是非常有意思的。万一有什么闪失,我的罪过就大了,这一行就甭干了,人家就会说我,怎么能这么做事呢,太不地道了,拿活人不可复制的一个影帝跟着炸点玩。
吴军:关键对不住我媳妇。
陈健:那个事好办,那个事好办(笑)。
吴军:看到没?(笑)
陈健:主要是对不起全国人民。所有喜欢他的观众到时不能知道我家,知道我家玻璃就碎了,最起码轻的是这样。
主持人:我听说这个底下因为有很多炸点,这个炸点炸起来有可能炸伤吴军。
吴军:实际上我们整个戏,当时导演给我们阐述他的构想的时候跟我们聊过,要用炸点来演戏。他应该说是把八一厂的精华部分已经发挥得淋漓尽致了,当时《太行山上》呀,大的片子当中,他都担任具体工作。可以说拿炸点来演戏,乍一听很有冲击力,后一想对我们很不负责任(笑)。你想炸点埋在不同的地点、不同的位置、不同的计量,出来的效果不一样。后来郑昊上台的时候,导演就抓住我,我说怎么了,他在安排步伐,带着我过去,他比我心细得多了,确实。我相信他也做了很多计算,但是人算不如天算,在我们整个拍摄的过程中,经常还是受伤。
陈健:没有,没有死人。
(吴军笑)
主持人:有过小伤吗
陈健:炸点只要演员按照路线走,应该不会有大的事故。有时候测不准,比方说淤泥,石头不可能出现,有时候地底下震的淤泥就把郑昊给砸了一下,当然也不是特别严重。
吴军:也没死(笑)。
剧组成员资助希望小学 在拍摄艰苦中体会快乐
陈健:不能说严重地不能工作。但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,当儿童们请他出来签字的时候,他还有点伤痛的情况下,为了孩子,孩子们喜欢他,他坚持给他们签字。包括吴军,吴军在拍戏的过程当中,他为了减肥,还上山什么的,他看到了一个小孩,没有上学的一个女童,他非常负责任地把这个孩子资助了一下,而且把这个孩子领到了学校,到现在每年还给她资助。
吴军:其实不光是我,我们那个组在日干乔大草原开机的日子里,当时就捐助了希望小学、当地的老红军。整个剧组没有刻意说这个,因为很有意义,因为现在很多拍片都是商业大运作,都是往自己兜里拿。他们正在拍戏,我正好赶上这个了,我觉得我们组的任何一个人都会干这个事,而且应该是这样,我们毕竟经济上,包括我们现在享受的资源比他们要丰富得多、宽裕得多,如果这个都做不到算什么人?我们还做什么优秀作品,根本不可能。
陈健:我们这个戏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是看点很多,首先有很强烈的喜剧成分,很多幽默在里头。
比方说吴军一直询问着“革命到底”的事,这个动作既是符合人物,符合那个时代纯朴的感情,同时表现出来他又很可爱,包括这几个演员的配合上,都是找当时最纯朴的那种感觉,这样笑声不断、掌声不断。在革命重大历史题材里边,当然这个也应该算是这么一种类型的片子,是前所未有的。就是可看性很强,娱乐性很足。这部影片既有精神引领,同时有很强的娱乐功能。你如果今天郁闷了,你看看这部片子,保证高兴起来,真的是这样。因为我是一个非常诚实、真的很诚实的人,我今天说这个话。他们既很艰苦,很艰苦,但同时在艰苦里也透露出一种快乐。是这种感觉。当然还有爱情故事,他们这三个人一直向往着能够有亲密的接触,其实到了最后,他们牺牲之前,并不是又看到她了,那个时候的女人已经幻化成一种理想、信念了,他们表现得都非常好,拿捏得分寸非常好。
这些演员当时有一个什么样的想法呢?已经吃苦了,已经这样了,在超越人生极限的情况下进行表演,已经这样了,为什么不把功夫下到?所以,确实他们下了很大很大功夫。我们拍戏之余聊的就是戏,拍摄之余,在车上一直谈角色如何塑造、如何突破、如何创新。
吴军:因为这次我们走的这条路确确实实是当年红军走的那条路,包括《我的长征》走的那条路,实际上我们走的都是原原本本的那条路,应该说我们是拿身体触摸了一下历史,你想人家当时没得吃、没得穿,还得挨揍,从那条路上走。我们今天是全副武装到了那儿,确确实实我感觉到这是很有意义的一件事。看了这件事情,没有尽我们当时最大努力的话,连自己都对不住,别说对不起前辈了。
陈健:对不起前辈。
吴军:确确实实那个地方发生了这样的事情,而且发生的事情让我们言语都没法表达的,天气都是在一个小时之内变化无常的,现在是这样,一会儿雹子,一会儿雪,一会儿雨。当时想一个江西的人能够到藏族那个地方,身体条件等想的很多。
陈健:天气变化,有一天我心里比较难受的是下冰雹,拍着拍着下冰雹了。一看,收机器的收机器,人都躲起来了。我看冰雹太难得了,很大的冰雹,砸在脑袋上。我一看冰雹反正砸一下也不会死人(笑),我说咱们向长征红军学习,我说把机器用伞遮住,啪,伞打裂了以后又用了一个油布伞。我又跟演员说,你看机器打开了,你们上吧,就是你们现在看到冰雹砸下来,全是真冰雹,因为确实是电脑做不下来,冰雹还带一点水,因为那个季节并不是很冷,砸在身上弹出来的感觉非常逼真,他们两个人在那个地方实在是,那个时候不是飙戏了,就是躲着怎么样不把自己砸伤了、砸坏了。当我机器打开以后,马上胶片就转起来了,我说你们看到了吧。他们听到机器的声音,还是进去了。可能机器还没有响他们就进去了。
那个镜头拍得还是很珍贵的。紧接着下午,冰雹刚砸完,来了一场雪,是真雪。后来没等我说,他自己就往那儿一站,在雪上走了很长一段。身上看到在草地上下雪的镜头,是真雪,都不是自己做的,他自己就往那儿一站。他也知道雪可以做,可以造出人造雪,但是做出来和真实的效果不一样。
吴军:包括经费、设备不一定达到那种效果,可遇不可求。
主持人:当时你心里怎么想的?就是我要演好这场戏?
吴军:不是,那一刻我感觉我不是在演戏,我觉得我真是在感受红军。他们那会儿那么过,而且深一脚浅一脚,哪一脚下去可能就没人了。因为我们现在那个地方水已经干了,原来草地一下子走过去没底。我们自己挖了好多坑。
陈健:他是真正用心,用自己的身体在触摸历史。
吴军:现在回来,我再看那会儿真是没演,不用演,纯粹是亲身感受,我现在想想真不是人干的事(笑)。
陈健:红军为什么说是童话呢?真的在我心目中他们像神一样,走过来漫漫征途。我在选景时,想只要这一趟走过来,各个是英雄、各个是精英,为什么?太难了。自然环境太难了。
吴军:他(导演)先上去,我一看他整个都肿了。我们都减了肥上去,但是第二天立马肿了。现在有人还提出片子里为什么那么胖,不是那么胖,导演现在的眼睛有神,当时都眯了。
陈健:吴军减肥减得很狠,村子里、大渡河都很瘦,但是高原上就是肿。
郑昊当剧组形象代言人 导演寻找新面孔女演员
主持人:再请出第三位嘉宾,就是郑昊,我们欢迎郑昊。
吴军:这是我们组的形象代言人。
郑昊:通过新浪网的视频,全世界都能看到。
主持人:现在继续咱们的聊天。灵魂人物女生还没到,所以在这里我们想听几位怎么评价女性的角色,或者怎么理解这个人物,我们请刚刚上来的郑昊谈一谈。
郑昊:他女演员应该是导演的专题,但大家不要多想,导演还是比较正直的,因为他毕竟是一个革命军人。
确实当时女演员,导演想了很多很有名的演员,包括国际上有名的,是谁具体就不提了。后来想启用这么一个新人,也是想给大家展现一个崭新的形象。而且在这个故事里边,像她这个年龄段的女演员可能也只能选新人。